大人,你还有何话说?”
未等他说话,我摆摆手。
“算了,别说了,聒噪。”
殿外。
“江将军,长公主如此暴戾,您何必效忠?”
有官员试探道。
“暴戾?”
江辞抚着剑穗,忽然莞尔,眼神微眯,“你说她什么?”
官员连连后退。
“您听错了…在下说的是…美丽!
对,在下说长公主如此美丽!”
<10夜幕降临,我坐在御花园擦拭剑上血迹。
江辞拎着食盒翻墙而入:“殿下,刚出锅的糖醋排骨。”
我挑眉:“御膳房不是被赵德全贪得揭不开锅了?”
他淡定掏出一叠银票:“用赃款买的。”
我大笑,咬住他递来的排骨,忽然皱眉:“怎么是甜的?”
江辞指腹擦过我唇角:“臣特意交代的。
杀人够苦了,得吃点甜的。”
我咽下那块甜得发腻的排骨,眯眼看向江辞:“哟,将军突然这么贴心,是想讨赏?”
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,三年边关的风霜,让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,多了几分沉稳。
江辞挑眉,“臣只是想关心下为了救蚂蚁能烧了寺庙的小傻子。”
“你!”
我气得跺脚,“那是个意外!”
江辞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唇角的酱汁,眸光沉静如深潭。
“殿下。”
他低声道,“臣知道,您不爱杀人。”
我指尖一颤,糖醋汁滴在案几上,晕开一片暗红。
江山难守,我在宫中二十载,血雨腥风见惯了,但每次再见,依旧难受。
窗外秋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,江辞却忽然笑了,从怀中掏出一串糖葫芦:“别想那些了。”
“谁要你的糖——” 我嘴上嫌弃,却已经把一颗塞进嘴里。
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,江辞忽然俯身,在我耳边低语:“那些人该死,但殿下不必脏自己的手。”
“下次,让臣来杀。”
11中秋宫宴,华灯初上。
睿王笑意温润地踏入大殿,身后跟着一位娇柔美人,一袭烟粉罗裙,莲步轻移,眼波流转间尽是楚楚可怜。
“臣弟携义妹连月,特来贺陛下中秋团圆。”
睿王躬身行礼,嗓音清雅如玉。
连月盈盈下拜,声音娇软似蜜:“连月参见陛下,参见……长公主殿下。”
她抬眸望向我时,睫毛轻颤,仿佛受惊的小鹿。
“睿王何时多了个义妹?”
我凑到江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