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。
我震惊地看着挡在我身前的顾皓远。
他挺拔的背影，此刻像一座山，为我隔绝了所有的恶意和窥探。
虽然他说的是“团队成员”，但那种维护的姿态，远远超出了普通上下级的界限。
我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一个无形的光圈罩住了，很安全，却也因此更加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。
手里的香槟杯没拿稳，轻轻磕碰在桌沿，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轻响。
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，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，一片混乱——他到底……是什么意思？
顾皓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失态，侧过头看了我一眼。
他的眼神深邃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，和某种……更复杂难辨的情绪。
8庆功宴后半段，我找了个借口，想提前溜走。
今晚发生的一切，信息量太大，我需要一个人静静。
刚走到停车场，准备打车，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姜梨。”
是顾皓远。
他跟了上来。
夜色下，停车场的灯光昏暗，将我们两人的身影拉长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。
我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淡淡酒气，混合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。
我停下脚步，转过身，心脏还在不受控制地狂跳。
“顾总，有事吗？”
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他走到我面前，路灯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，眼神比夜色更深沉。
“为什么要提前走？”
他问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，抬头看向他，积压了许久的困惑、委屈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，在此刻终于爆发出来。
“顾总，你今晚……为什么要那么做？”
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你替我挡酒，说那些话……你知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？
你到底……把我当什么？”
是你的下属？
是你无聊时戏弄的对象？
还是……别的什么？
顾皓远沉默了片刻。
他看着我，似乎看到了我眼底泛起的红晕和倔强。
良久，他轻轻叹了口气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放缓：“抱歉，今晚让你为难了。”
这句道歉，让我有些意外。
他移开目光，看向远处的城市灯火，再次开口时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：“关于春节那件事……”来了，终于要来了吗？
坦白局？
“……我承认，最初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