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贴着退烧贴,和那些光鲜亮丽,西装革履的人格格不入。
她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想要溃逃的心思。
秦书淮抓住她的胳膊,神色冰冷:“你还记得,我在这里等了你三天吗?”
16“你在说什么啊,阿淮。”
阮语晨拽住他的袖子:“我很害怕,我们能回家吗?”
“害怕什么?”
秦书淮抽出自己的袖子:“怕被你那些同学看到,你现在竟然沦落到给别人当情妇的地步吗?”
“阿淮你在说什么啊?”
阮语晨的话中带了几分哭腔:“我们快回去吧,回去晚了,园长阿姨该打我们手板了。”
倒不是有多疼,但是好孩子总是受不了别人失望的眼光。
秦书淮最听不得她说从前的那些事,他的情绪有些失控,伸手推了阮语晨一把。
“园长!
园长!
园长!
你的好园长早就死了!
出殡那天你看都没回来看她一眼。”
他有些绝望:“我,园长,我们大家在你心里,到底算什么?”
可是13岁的阮语晨回答不了他这些问题,她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他,不理解昨天还哭着要给她陪葬的人怎么转头就换了副模样。
阮语晨觉得有些委屈,她昨天都已经决定要嫁给秦书淮了,他怎么还对她这么凶?
“这是怎么了?”
许盼盼被推回来的时候,身后还跟着几个义愤填膺的同学。
有暴脾气的刚想上前理论几句,就被许盼盼拦住了:“好了,不要当着书淮的面说这些。”
跟在许盼盼身边的,多是想要结交秦书淮的人,谁也不愿意在此刻破坏自己的形象,于是也就安分下来。
阮语晨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场语言暴力,只怯生生的跟在秦书淮后面。
“书淮,晚会快要开始了,我们过去吧?”
说是晚会,其实也就是人际交往的地方,推杯换盏之间谈谈生意。
许盼盼作为秦书淮的未婚妻,一直陪在他身边,给他介绍着各种人脉资源。
就这一转身的功夫,阮语晨就不见了踪影,秦书淮心中一紧,随后又想到这是她的母校,也就放下心来。
虽然她今天的行为举止有些反常,但是总不至于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地方都不认识吧?
许盼盼看着如众星拱月被捧在众人中间秦书淮,悄悄推着轮椅退了出去。
“大小姐,他们在北区。”
北区鹅卵石小路,是清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