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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奴三年后,全皇城跪求我原谅紫辰紫辰后续+全文

紫辰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你管自己叫什么?”姜善璟眉心一皱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他自幼金娇玉贵,知书达理的妹妹,管自己叫什么?“雪奴。”姜拭雪回道。姜善璟眼底的厌恶,有一瞬被疼惜掩盖。他知道姜拭雪这三年在边关吃的苦头不少,当初他舍不下自己即将到手的仕途,明知外祖有冤,却还火上浇油。可如今不也平反了吗?“别这么叫自己了。”姜善璟松缓了语气,可与姜拭雪依旧疏远,“全京都知道你去西北做过军妓,如今坏了名声,怕是也不好嫁人,姜家如今仕途正盛,也无所谓养着你一辈子,你就在偏院住下,平日别出来惹眼。”哪怕心中有疼惜,但想到姜拭雪曾被千万军士压在身下受尽凌辱,他心中还是过不去那道坎。虽非自愿,可姜拭雪到底脏了身子。他饱读圣贤书,一生清高,能容这样的妹妹在府中,已经是...

主角:紫辰紫辰   更新:2025-02-10 19: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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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紫辰紫辰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为奴三年后,全皇城跪求我原谅紫辰紫辰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紫辰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你管自己叫什么?”姜善璟眉心一皱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他自幼金娇玉贵,知书达理的妹妹,管自己叫什么?“雪奴。”姜拭雪回道。姜善璟眼底的厌恶,有一瞬被疼惜掩盖。他知道姜拭雪这三年在边关吃的苦头不少,当初他舍不下自己即将到手的仕途,明知外祖有冤,却还火上浇油。可如今不也平反了吗?“别这么叫自己了。”姜善璟松缓了语气,可与姜拭雪依旧疏远,“全京都知道你去西北做过军妓,如今坏了名声,怕是也不好嫁人,姜家如今仕途正盛,也无所谓养着你一辈子,你就在偏院住下,平日别出来惹眼。”哪怕心中有疼惜,但想到姜拭雪曾被千万军士压在身下受尽凌辱,他心中还是过不去那道坎。虽非自愿,可姜拭雪到底脏了身子。他饱读圣贤书,一生清高,能容这样的妹妹在府中,已经是...

《为奴三年后,全皇城跪求我原谅紫辰紫辰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

“你管自己叫什么?”

姜善璟眉心一皱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他自幼金娇玉贵,知书达理的妹妹,管自己叫什么?

“雪奴。”姜拭雪回道。

姜善璟眼底的厌恶,有一瞬被疼惜掩盖。

他知道姜拭雪这三年在边关吃的苦头不少,当初他舍不下自己即将到手的仕途,明知外祖有冤,却还火上浇油。

可如今不也平反了吗?

“别这么叫自己了。”姜善璟松缓了语气,可与姜拭雪依旧疏远,“全京都知道你去西北做过军妓,如今坏了名声,怕是也不好嫁人,姜家如今仕途正盛,也无所谓养着你一辈子,你就在偏院住下,平日别出来惹眼。”

哪怕心中有疼惜,但想到姜拭雪曾被千万军士压在身下受尽凌辱,他心中还是过不去那道坎。

虽非自愿,可姜拭雪到底脏了身子。

他饱读圣贤书,一生清高,能容这样的妹妹在府中,已经是他仁慈了。

“谢大人。”

姜拭雪毫不抱怨,近乎感恩戴德地领命。

她还怕自己这个假清高的哥哥会不容许自己住在府中……

就算是偏院,好歹也是留下了!

偏院平时没人居住,连个打扫的下人都没有。

姜拭雪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,住进蛛网遍布的偏房,也不敢使唤下人,只能自己打水清理。

姜家只有前院有口井。

虽说姜善璟特意嘱咐过不许她出来,可她还是趁着午间人少时,提着水桶偷偷摸摸去了前院。

“我们明年便能成婚了吧?”

姜拭雪避人打水时,听见院里树丛间,传来姜欢的低声雀跃。

她动作一顿,却丝毫不受影响,费力从井里刚打满的水桶。

“明年怕是不成,皇上有意为程家平反,朝中要忙了些,听说拭雪回来了?”

郑令仪避开姜欢火热的视线,儒雅双眸间掠过落寞,似是回忆起少时青梅竹马的欢笑时光。

姜欢挽在郑令仪臂上的手一紧,笑容也僵了一下。

兜兜转转,还是提到了姜拭雪。

“是,今日刚回来,哥哥让她住到偏院了,毕竟在军中那样的身份……”姜欢难以启齿般开口。

在程家获罪前,姜拭雪与郑令仪还有三月就要成婚。

虽说如今这门婚事落到了她的头上。

可她知道,郑令仪总是忘不了少时相伴的女子。

但就算从前的姜拭雪再好,如今不也只是个被千人骑过的娼妓?

果然,听完这句话,郑令仪的眸光暗了些。

“咣当——”

树丛外一声惊响,吓得两人浑身一颤。

两人虽有婚约,但到底还未下聘,如今也只能偷偷摸摸见面,姜欢还以为被府中下人发现,转身便想逃。

可不曾想向来温润儒雅,动作都比常人慢一拍的郑令仪,却如箭矢般冲出树丛。

“令仪……”

姜欢唤了一声,回头追上郑令仪的脚步,却在井旁看见了本该在偏院藏着的姜拭雪。

从前三年,姜拭雪在军中被秦澈养的娇贵,别说亲自打水,就连为他斟茶递水的活都不曾做过。

方才姜拭雪提水时,手被粗粝的绳子割破了皮肉,这会儿跌在地上,水也淋了满身。

郑令仪钻出树丛,痴痴看着发梢滴水,阔别三年却风采不减的未婚妻,心神一时恍惚。

“你怎么自己打水,府中下人是干什么的?”郑令仪挽起长袖,便提桶从井中打了满满一桶水。

“不劳烦世子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

姜拭雪下意识想夺,可郑令仪却如疯魔般,不顾他向来矜贵的世子身份,咬牙硬是提了整桶水上来。

一旁姜欢早气得咬牙,可偏偏劝不住郑令仪。

“令仪你这是干什么?快来人啊!”

等家仆过来时,郑令仪已经将水桶从井中提起来,翠绿的衣袍上也沾染了点点泥污,“以后吩咐下人,别自己做这些了。”

郑令仪颤着手将水桶递向姜拭雪,却听她恭敬开口。

“雪奴领命,谢世子。”

雪奴这两字,如一道剑刃刺得郑令仪耳膜生疼。

他脑子里腾地想起姜欢刚对他说的那番话。

这三年,他私下调查想为程家平反,想将姜拭雪从那龙潭虎穴中救出来,可如今再见到姜拭雪,他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她曾为奴为婢的过去。

没等姜拭雪接过水桶,郑令仪手一抖,慌忙将水桶撂在地上便落荒而逃。

“令仪!”姜欢咬牙叫了一声,却没能将他唤住,再回头看向姜拭雪时,她眼底已然通红一片。

“小姐,那雪奴便回偏院了。”

姜拭雪俯跪在地,朝姜欢行礼后,便打算提桶回去。

可刚提桶转身,姜善璟迎面上前,一掌打落她手中的水桶,眼中腾然怒气。

“姜拭雪,你若改不了勾引男人的娼妓习惯,便滚回军中待着,世子如今与欢儿定下婚约,你在此与他眉来眼去做什么?”

姜善璟刚一开口,姜拭雪便跪在了地上,恭敬听着他的凌辱谩骂。

她勾引郑令仪了吗?

自从郑令仪出现,她甚至不敢抬眼看他。

郑令仪如何,还能怪罪到她头上不成?

姜欢挎住姜善璟的手臂,垂着泪强掩嗓音中的颤抖。

“哥哥,表姐毕竟曾与世子相识一场,她心中记挂也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
姜欢带着哭腔开口。

姜拭雪俯身叩拜,遮住的面容上却是掩不住的冷笑。

好一个登堂入室的姜欢!

刚才郑令仪是如何主动凑上来的,姜欢可是亲眼目睹。

可如今她却说,是自己难忘旧情?

闻言,姜善璟更难掩怒火。

“你还为她说什么好话?你与世子成婚在即,如今他却与一个娼妓牵扯不清,若是传出去丢人的还不是你自己?”

说完,姜善璟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姜拭雪,先前刚生出的些许怜惜,此刻也尽被愤怒掩埋。

“雪奴,你可知罪?”

看吧。

一个时辰前,姜善璟还口口声声不许她这样称呼自己。

如今为了彰显他翰林轩修撰的威风,还是亲口叫了出来。

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不过是假清高。

单是做过军妓这一条,他便不屑再认自己这个妹妹。

也巧,背弃母亲指认外祖的哥哥,她也不想认。

“雪奴知罪。”


院子里。

梨儿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里衣,冻得浑身发抖,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怨恨。

“姜欢,你好狠的心啊,你我主仆这么多年,我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,结果呢?姜拭雪那个贱人帮着我争夺大少爷的宠爱,你却是如此对我!等我飞黄腾达的那一天,姜欢我要你跪下来求我。”

姜拭雪想着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出场了。

梨儿在雪地中冻了许久,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,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梨儿的身前。

是姜拭雪!

梨儿的眼睛瞬间睁大,居然是姜拭雪。

“梨儿,你怎么跪在这里?”姜拭雪一脸的无辜。

“大小姐!二小姐让我跪在这里!”

梨儿顿感十分委屈,为什么有人能有以德报怨,而有的人却是要害死自己!

“二妹居然这么狠心,梨儿姑娘如花似玉的年纪若是因此冻坏了身体,将来如何孕育子嗣?”姜拭雪说道。

梨儿闻言更是害怕的不行,对呀,若是今日在这里冻坏了身体,自己将来可怎么给大少爷生孩子啊!

“求大小姐救救我,若是大小姐今天救了我,我一定给大小姐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。”

姜拭雪面露为难。

“可是……我和二妹关系不是很好,若是……”

姜拭雪一脸为难的样子让梨儿瞬间急了,不行,姜拭雪这是不打算救自己了?

那自己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了?

不行,她还没报仇呢!

“大小姐,您才是相府的大小姐,姜欢她只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,您救救我,我这里有不少姜欢做坏事的证据,求求您了!”

梨儿恨不得姜欢立刻去死。

“好吧,那你就跟我走吧!二妹那边我会找人跟她说的。”

“谢大小姐。”

梨儿连忙起身,跟着姜拭雪离开。

……

等到姜欢派人出来看看梨儿那死丫头还活着没有的时候,却被一直守在这里的姜拭雪的贴身丫鬟告知梨儿被带走了!

姜欢得知这一消息气的不行,竟是又想摔东西,直到丫鬟告知姜欢,因为库房失窃,相府最近缺钱缺的紧,相爷已经吩咐各院缩减开支,姜欢才是又把手中的瓷器缓缓放下。

“贱人,都是一帮贱人,姜拭雪你偏要跟我对着干是吧,我倒要看看你被姜善璟送给又老又丑的景王爷时,你还怎么跟我对着干!”

姜欢冷冷一笑。

……

姜拭雪的院子里,梨儿跪在地上求着姜拭雪帮自己要一个名分。

姜拭雪把玩着手里的茶杯,看似十分的为难。

“梨儿,不是我不想帮你,主要是我和大少爷关系也不是很好,若是让他知道是我帮你的,恐怕你的日子会更不好过的。”

梨儿脸上难掩失望之色,姜拭雪说的确实是有道理的。

难道自己就这么算了啊?

“不过,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办法!”姜拭雪思考了一会突然说道。

“就是这件事情还是有风险的。”

“梨儿愿意,只要有机会,梨儿都愿意去尝试的,求求大小姐帮帮梨儿!”

梨儿跪在地上疯狂磕头。

姜拭雪看着如此模样的梨儿,心中冷笑。

“既然你愿意,那我就与你说了,虽是不合礼数,但是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。”

“求大小姐明示。”

姜拭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实在是吊足了梨儿的胃口。

“办法倒也是不难,你先就这样在大少爷跟前待着,若是不小心有了大少爷的子嗣,哪怕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,大少爷也不会不给你名分的。”


“你等会,马上就好了。”

姜拭雪连忙将书房的一切恢复原状。

又把自己这几天在市场上买来的字画铺在桌子上,拿着笔稍微描了几下,让人看上去像是刚画完一样。

随后就是前去开门。

此时的姜善璟站在门外,一脸的不耐烦。

早知道就不让姜拭雪过来作画了,那可是他的书房,怎么能让姜拭雪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婊子来呢,都怪他当时太冲动了。

还有这姜拭雪也是,一幅画好几天都没弄完,不会这些年忙着伺候男人,什么都忘记了吧!

就在姜善璟浮想联翩,几乎下一秒就要踹门而入的时候。

门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
姜拭雪依旧是很冷漠的表情,看着姜善璟。

“已经弄好了,哥哥,你来看看吧!”姜拭雪让出位置让姜善璟进来。

姜善璟快步走进屋子,发现书案上一副墨迹未干的画。

“这画还真的不错。”姜善璟看见画的一瞬间,眼睛就亮了。

自从姜拭雪回相府后,姜善璟第一次对姜拭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
“拭雪,若是这次真的能讨得桃儿一家的欢心,我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。”

姜善璟义正言辞的说道。

这个妹妹好像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,或许自己和姜欢妹妹的计划可以柔和一点,也不至于让姜拭雪过的那么惨,做个侧妃也是不错的。

姜善璟的想法,姜拭雪并不清楚,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,查一查那信件中究竟有什么奥秘。

匆匆道别后,姜拭雪几乎是小跑着走出了相府。

在姜拭雪走出相府的第一时间,一个青衣男人就是拦住了姜拭雪,姜拭雪正要大喊,叫人来帮忙,就看见那男人双手一拱。

“姜小姐,我是将军府的人,此地不宜久留,请姜姑娘上车,我再解释。”青衣男人在和姜拭雪说话的时候,眼睛还不忘四处看。

姜拭雪见状,明白了,看来暗中盯着自己的人不算少,还是得小心行事,估计男子之所以四处打量,就是再看周围有没有和他一样伪装成平民百姓的人吧!

姜拭雪跟着青衣男人走进胡同里,青衣男人给姜拭雪乔装打扮一番,姜拭雪照镜子时,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自己。

镜子里脸上有那么长伤口的老男人到底是谁啊!

“姜姑娘,实在是得罪了。”

青衣男人脸上带着不好意思,好好的一个大美人被他乔庄打扮一番,好像一个乞丐,不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,他之前虽然总是给人乔庄打扮,但是对象都是男人,哪里大打扮过女人的模样。

姜拭雪没多说话,但是她还是很理解青衣男人的,毕竟特殊时期,都能理解的。

男人也换了一件衣服,这回的是一件粗布衣裳。

姜拭雪和男人出了巷子,两人走到离相府一条街的闹市才是坐上了一辆马车。

姜拭雪和青衣男人面对面坐着。

“是将军让你来的?”

姜拭雪道,这段时间她刻意躲着秦澈,不想秦澈竟然是派人来盯着她了。

“是的,将军担心姜姑娘的安危。”

姜拭雪点了点头,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,倒是男人一张脸从头红到尾。

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马车安安稳稳的停在将军府的后门。

姜拭雪走下马车,便是在男人的带领下进了将军府。


长公主连忙起身,将姜拭雪扶起。

“快起来,孩子,你不必如此,你母亲与我情谊深厚,这是我分内之事。”

长公主又叮嘱了几句,便让两人回府。

姜拭雪和姜欢一同走出公主府,上了马车。

一路上,姜欢没给姜拭雪好脸色看。

她撇着嘴,眼中满是鄙夷,冷哼一声道:“你这当过军妓的,不仅会勾引男人,还会勾引女人吧?不然怎么哄得长公主对你这么上心?”

她的话语如毒蛇吐信,恶毒又刻薄。

姜拭雪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,只是静静地望着车窗外。

她的沉默让姜欢更加恼怒,姜欢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有劲使不出,憋闷得慌。

窗外的街景如流水般闪过,姜拭雪的思绪却早已飘远。

直到下了马车到达相府,姜欢立刻跑到姜如悔和姜善璟跟前,哭得梨花带雨,哽咽着哭诉。

“爹,哥哥,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啊!今日在公主府,姐姐她处处欺负我,故意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。”

她哭得肝肠寸断,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,实则是想颠倒黑白,让父亲和哥哥为她撑腰。

姜拭雪随后走进,神色平静。

她不紧不慢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可姜如悔和姜善璟听后,却相视一眼,随后姜如悔皱着眉头。

“我看都是你的错,欢儿向来乖巧懂事,怎会无故编排你?你莫要仗着长公主与你说了几句话,就目中无人了。”

他为了偏袒姜欢,全然不顾事实,随口就给姜拭雪定了罪。

姜善璟也在一旁附和。

“就是,你在军中沾染了那些下贱习性,回来也不安分,还想惹是生非,今日便罚你在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,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
他一脸嫌弃,看向姜拭雪的眼神满是鄙夷。

姜拭雪冷笑一声,这就是她的至亲,为了权势利益,轻易地将她弃如敝履,颠倒黑白。

她没有辩解,只是默默转身,向院子走去。

在她心中,早已对这些所谓的亲人不抱希望。

他们的凉薄让她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。

就在这要紧的关头,宫里的太监带着圣旨归来,高声喊道:“圣旨到,姜家众人接旨!”

姜家众人慌忙跪地,姜拭雪也跟着跪下。

太监展开圣旨,宣读道。
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经查,程家冤案属实,姜拭雪乃忠良之后,即日起恢复姜拭雪姜家大小姐的身份,一应待遇与从前无异。钦此!”

姜拭雪听到这,接过圣旨,口中高呼:“谢主隆恩!”

大太监宣读完圣旨,目光扫过姜家人,见他们一脸惊愕,不禁质问:“姜家众人听好了,咱家问你们,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?大小姐在外受苦多年,你们竟如此狠心,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
姜家人大骇。

大太监见姜家人不敢回话,便悄悄走到姜拭雪身边。

“大小姐,咱家是长公主的人,您往后若有难处,尽管使人告知公主。”

姜拭雪微微点头,轻声道:“多谢公公,劳烦您回宫后替我多谢公主。”

她心中对长公主的感激又深了一层。

姜家人不敢接着为难姜拭雪,便是找了个借口离开,姜如悔拉着姜欢,匆匆走进内堂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“欢儿,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皇上怎么会突然下旨?”

姜如悔脸色阴沉的可怕,姜拭雪那贱人恢复了身份,岂不是外人都会知道他姜如悔有个娼妓女儿,他还怎么在朝廷上混啊!

“女儿也不知,只是她和长公主单独相处了一会儿,怎么就恢复身份了?父亲,这可怎么办?”

姜欢心急如焚,她好不容易当上姜家小姐,怎么可能轻易拱手相让?

“我知道了,定是长公主的手笔,她和那姜拭雪那贱人的娘关系好得很。”

“那该怎么办?”

“圣旨都下来了,还能怎么办?”姜如悔冷笑。

……

而姜欢则是气急败坏。

四下无人时,她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姜拭雪那个贱人,凭什么她能这么轻易就恢复身份?还有那长公主,多管闲事,非要插手我们姜家的事。”

她气得浑身发抖,面容扭曲,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婉模样。

小桃在一旁,见姜欢如此盛怒,小心翼翼地劝道:“小姐,您消消气,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。”

她战战兢兢,生怕触怒了姜欢。

姜欢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,她猛地转过头,指着小桃的鼻子就骂。

“你还有脸劝我?当初要不是你给我瞎出主意,让我在梅花宴上刁难她,也不可能让长公主抓到把柄,她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大小姐的身份,你这蠢货!”

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眼中满是怒火。

小桃吓得脸色惨白,扑通一声跪下,大喊冤枉。

“小姐,奴婢也是为您好啊,想帮您打压她,让她知难而退,怎知会弄巧成拙啊。”

她泪流满面,惊恐万分。

姜欢却根本不听解释,吼道:“来人啊,把这吃里扒外的贱婢拖出去打死,留着也是祸害。”

她此刻已被愤怒冲昏头脑,只想找个发泄口。

小桃惊恐地求饶,可几个家丁还是听命上前,捂住小桃的鼻子,将她拖了下去。

不多时,外面传来小桃凄厉的惨叫声。

姜欢却像没听见一般,坐在椅子上,胸口剧烈起伏,满心的恨意与不甘。


姜拭雪心中早已断定,小云必定是姜欢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。

姜拭雪目光坚定,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心中暗自盘算。

“这次,我定要让你们自食恶果,尝尝被算计的滋味。”

不出姜拭雪所料,小云离开她的院子后,便像一只匆忙的老鼠,急匆匆地朝着姜欢的院子奔去。

一路上,她神色慌张,左顾右盼,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。

到了姜欢的院子门口,她先是停下脚步,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,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,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抬脚走了进去。

姜欢正在屋内悠然自得地品茶,看到进来的是小云,她轻轻抬了抬手,示意身边的其他婢女退下。

待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,姜欢才放下手中的茶杯,慵懒地开口问道:“小云,你这么急匆匆地找我,到底有什么事?”

小云赶忙从怀中掏出姜拭雪给的金叶子,双手高高奉上,说道:“二小姐,这是姜拭雪赏给奴婢的。”

姜欢看到那金叶子,不禁瞪大了眼睛,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疑惑。
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她姜拭雪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?她哪来的这么多钱?”

小云低着头,声音压得极低。

“二小姐,姜拭雪还跟奴婢夸口说,她有的是钱,根本花不完。”

姜欢听了这话,不禁秀眉紧蹙,脑海中突然闪过前些日子姜府库房失窃的事情。

她喃喃自语道:“该不会是姜拭雪偷走了姜府的钱吧?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”

想到这里,她心中开始犹豫不定,拿不准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和父亲姜如悔。

就在这时,小云又凑近了几步,神秘兮兮地说道。

“二小姐,还有一件大事。姜拭雪不小心说漏了嘴,她说自己只要一喝多,就会控制不住,把心里的真话全抖落出来,口无遮拦,而且,她今天下午就打算喝酒。”

姜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狡黠的笑容。

“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你先回去,待会儿等她喝多了,我和小桃去会会她,好好套套她的话。”

姜欢心中暗自盘算,若是能从姜拭雪口中得知那笔钱的下落,便可以将其据为己有,到时候,在姜府的地位也能更上一层楼。

一个时辰后,小桃气喘吁吁地跑回姜欢的院子,满脸焦急。

“二小姐,姜拭雪已经喝醉了,现在正躺在床上说胡话呢。”

“好,我们这就去。”

姜欢立刻站起身来,一边整理着衣衫,一边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,带着小桃匆匆朝着姜拭雪的院子走去。

来到姜拭雪的院子,屋内一片寂静,只有姜拭雪躺在床上,发出轻微的鼾声,像是睡得很沉。

姜欢径直走到床边,伸手用力摇醒了假装睡觉的姜拭雪。

“姜拭雪,快醒醒。”

姜欢急切地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。

“你那钱是从哪里来的?快告诉我。”

姜拭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看到是姜欢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
她装出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,招了招手,示意姜欢靠近些,舌头打着卷说道。

“你……你过来,我……我悄悄告诉你,可别告诉别人。”

姜欢满心期待,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,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。

就在她的脸凑近姜拭雪的瞬间,姜拭雪猛地抬手,“啪”的一声,用尽全身力气甩了姜欢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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