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幼楚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候鸟必有归期,人却只剩去途:幼楚柳如烟番外笔趣阁》,由网络作家“柳如烟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众人闻言都是一怔,一时间竟无人张口。柳傲天最先反应过来,起身走到我面前,看着眼里憋着泪花的柳如烟,一把将她拉到怀中。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烟烟为你吃了那么多苦头,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这么没有责任心吧。”他指责道。柳如烟泪眼涟涟看着我:“老公,是不是因为今天医生说咱们的孩子是超雄,所以你嫌弃他,不想要他了?”柳傲天轻抚着柳如烟的头,柔声道:“烟烟,超雄又怎么了,谁都别想阻止这个孩子的降生,我会给他一辈子的宠爱。”“是啊,不就是脾气差点,情绪激动点,你心怎么那么狠,还想打掉自己的孩子。”岳母冷冷开口。我看着这一家子,心里不住地发寒。“既然你们说这是我的孩子,那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!”我冷笑一声,讽刺地开口。本不想再计较那么多,毕竟我已经决定要...
《候鸟必有归期,人却只剩去途:幼楚柳如烟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众人闻言都是一怔,一时间竟无人张口。
柳傲天最先反应过来,起身走到我面前,看着眼里憋着泪花的柳如烟,一把将她拉到怀中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烟烟为你吃了那么多苦头,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这么没有责任心吧。”他指责道。
柳如烟泪眼涟涟看着我:“老公,是不是因为今天医生说咱们的孩子是超雄,所以你嫌弃他,不想要他了?”
柳傲天轻抚着柳如烟的头,柔声道:“烟烟,超雄又怎么了,谁都别想阻止这个孩子的降生,我会给他一辈子的宠爱。”
“是啊,不就是脾气差点,情绪激动点,你心怎么那么狠,还想打掉自己的孩子。”岳母冷冷开口。
我看着这一家子,心里不住地发寒。
“既然你们说这是我的孩子,那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!”
我冷笑一声,讽刺地开口。
本不想再计较那么多,毕竟我已经决定要离开。
但我毕竟是个男人,被逼到这个份上,实在是忍不了了。
我话音刚落,柳傲天一拳猝不及防地朝我挥过来,边打边叫骂:“你这个没心肝的混蛋,我就要替烟烟教训你。”
我嘴角渗出献血,头脑发昏。
怒气汹汹涌来,一拳用尽全力砸向柳傲天,柳傲天躲闪不及,被我揍到在地,半边脸瞬间高肿。
我毕竟常年健身,手上的劲跟他比可大多了。
我揉了揉手腕,看着地上的人,心中一阵痛快。
突然之间,清脆的一巴掌打散了我的快意。
右颊火辣辣的疼痛,让我一时间呆若木鸡。
柳如烟浑身发抖,高举的手掌还没有放下。
她什么都没说,只那样带着失望和恨意的眼神盯着我,盯得我心像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冰窟。
结婚五年,柳如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。
她永远都是温温烟烟,柔情小意的姿态。
我穿的每一件衬衫,都是她每天早上起来熨烫好的。
我看的每一本书,她都会贴心地替我整理好书签笔记。
从我的生活习惯到兴趣爱好,甚至是惯性思维下会做出的选择,她都能准确掌握并且安排妥当。
她确实是一位温柔妥帖,懂事明理的好妻子。
如果我没有听到医院里的谈话。
或许我真的会一辈子沉沦在她的温柔乡中,甘心为这个家庭付出一切。
可惜没有如果。
“柳如烟,你真的这么想要这个孩子?”我强忍住泪哽咽地质问她。
她瞳孔一缩,声音有些发颤:“对不起,老公,我必须留下这个孩子。”
“这是我们千辛万苦得来的,我不能放弃他。”
我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来,半晌涩声问道:“哪怕搭上我们这五年的婚姻?”
她震惊地望向我,身体软了几分,随后低下头,挤出一个字:“是。”
我自嘲地摇了摇头,苦笑着拿起外套。
转身出门前,我笑对着他们,平静的道:
“既然不打,那就离婚吧。”
“另外,岳父岳母,我该恭喜你们,柳如烟肚里的可不是我周家的种,而是......”
我在学校对付了一宿,和团队的人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晚上的行程。
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,等我落地埃及,会自动发送给她。
我什么都没要,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她尽快签字。
门亭的电话打来,说院外有人找我。
我疲惫地下楼,没想到见到的人是柳傲天。
他将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,气势汹汹:“这是离婚协议,烟烟已经签字了,你识趣点就签了,反正你这样的老公,她早就不想要了。”
我看着手上的离婚协议,落款处她的签名铿锵可现,力透纸背。
什么续香火,报旧恩,转眼不过一个晚上,就变了说法。
我摸了摸口袋,空空如也,我将协议递回给他:“没带笔,我上去拿。”
他嗤笑一声:“这么拙劣的借口,你也说得出口。”
“别拖了,拖也改变不了什么,我跟你一起上去。”
我并未理会他,转身上楼,与一条疯狗争什么骨头。
可显然柳傲天并不是这样想的,他快步跟着我上了楼。
他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,朝着最近的小朱走过去,礼貌道:
“你好,麻烦借下笔,你们周老师要签离婚协议,忘带笔了。”
小朱瞪大了眼,望向我求一个答案。
学院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,我和柳如烟是众所周知的模范夫妻。
我因为常年肠胃虚弱,又总是忘记按时吃饭,导致胃病积患。
那时我刚入职,家里离学校有三十公里,每天饭点便堵得水泄不通。
等我下班到家,早已是八九点。
为了让我能准时吃上健康的饭菜,她会亲自下厨做便当
再转两趟地铁一趟公交,花两个小时送来学校,守着我一口一口吃掉。
有一年冬天她抱着保温桶捂在怀里,公交上热汤洒了出来,滚了她一身。
她忍着疼一句话不吭,直到晚上脱下衣服,才发现那里早已起了一颗颗水泡。
我心疼地给她擦药,从此再也不让她给我送一次饭。
我的同事都调侃我是野蚌壳里开珍珠——得了宝贝。
连我的学生都很喜欢柳如烟这个温柔体贴的师母。
我神色不动,沉默回答了一切。
周围的老师和同学开始面面相觑,眼色交换。
柳傲天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,假装痛心道:“周漾,烟烟不愿意和你撕破脸面,但作为他家里人我该说的还是要说,你抛妻弃子,协议离婚已经是给你最大的体面了。”
审视的眼神像火星子落在我身上,滚烫炽热。
“我签就是了,你不必那么多废话。“
我停顿片刻,随后果断签字。
落笔不过撇捺间,枕边人便已经成了陌生人。
我递给他离婚协议,他满意地笑了笑。
伸出手却迟迟不接,我有些纳闷。
他无名指微动,攫获了我的注意力。
无名指节上,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灼耀生辉。
戒圈上岁月留下的细微划痕,在提醒着我它曾经的归属。
那枚日日夜夜曾套在我左手的婚戒,如今已找到它新的主人。
我心倏然一空,手指一松,纸张飘然落地。
柳傲天眉头皱了起来,不悦道:“周漾你什么意思?”
我回过神来,佯装轻松摊了摊手:“手滑而已。”
显然我的态度激怒了柳傲天,加上上次的一拳之仇,他早就想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。
他欺身上前,一把揪住我的衣领,贴近我的耳朵,低声说道:“你看见了对吧?我手上的戒指。实话告诉你,是烟烟亲手为我戴上的。”
“她本对你有点不舍之情,但她心里始终最重要的是我,不然当初怎么我一句醉话她就主动下药把你骗上了床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那晚你们什么都没发生。烟烟她知道沈幼楚是你的未婚妻,为了怕你闹,也为了我的幸福,她才牺牲自己便宜了你。”
“我真是后悔,当初为什么没有阻止她!还好一切都不晚,这么多年了她心里还是只有我。”
柳傲天笑声晃漾在我耳腔内,像最恶毒的低吟,震得我心神晃荡,眼迷头昏。
原来,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骗局。
我连被背叛的资格都没有,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是被设计好的棋子,是他们互相成全的垫脚石。
我的心里开了个豁口,无边痛意穿膛而过,汹涌澎湃,滔滔不尽。
我举起手边的水壶,猛地砸在柳傲天的头上。
在他惊恐的眼神和汨汨血痕中。
我畅快地笑了,眼里含着热泪。
再窝囊的兔子,也有急红眼的时候。
良久的沉默后,她垂着眼,声音粗哑:“我想问周…院长一个问题。”
我眼神复杂地盯着屏幕,没有作答。
她却毫不介意,自顾自继续说道:“你看过西伯利亚的海鸥迁徙吗?”
她的问题一抛出,现场的观众和主持人都是一脸狐疑,弹幕也纷纷打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我低下了头,轻声答道:“看过了。“
她笑了,瘦骨嶙峋的脸上牵扯出笑容。
“好看吗?“
“嗯”
屏幕中突然传来木板撞击的声音,砰砰作响。
她身后那扇紧闭的门,被人用力敲响。
似乎还夹杂着恶毒的咒骂。
她恍然未闻,继续开口问道:“你说人也会像那些海鸥一样,有来有回,不惧万里奔袭回到原处吗?“
我沉默了。
那年冬天,春城的海边,我将她搂在怀中。
她头靠在我肩膀,惆怅地问道:“海鸥离开栖地,跑到这么远的地方,他们还会回去吗?”
我轻刮了下她的鼻子,宠溺地说:“当然了,等到来年春暖,它们自然会回到原本的来处。”
她突然气鼓鼓地望向我:“要是有一天你想去很远的地方,你要像海鸥一样,多远都要飞回我身边。”
我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,笃定地回答:“不管我去到多远,我都会像西伯利亚的海鸥一样,不惧万里,回到你的身边。“
屏幕里的撞击声越来越大,甚至出现了打砸的声音。
门锁被不断扭动,摇摇欲折。
她只是张大了眼睛,死死看着屏幕,仿佛身处在另一个空间中。
她在等我的回答。
我抬起头,隔着屏幕和她对望。
“海鸥比人更具勇气,鸟有归途,而人只有去处,一往无前地向前走,才是人生的意义。”
突然,她身后的门锁掉落。
在轰然巨响中,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向屏幕。
最后一刻,我看见了她笑了。
笑得绝望,惨烈,还有了然。
随即屏幕调转方向,一片漆黑。
只是声音还能传来,重重敲击在每个人心里。
恶毒的诅咒,玻璃的碎裂,还有她不断的哀嚎。
炎炎的夏日在我心里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,沉闷难纾,潮湿难散。
我在国外呆了五年,辗转各国的古文明遗迹中。
醉心于那些历史长河中被掩埋的只言片语。
回国时,我已经是国内顶尖院校的一院之长,也是闻名中外的考古学家。
我带领着团队,亮相在各大权威媒体的镜头中,讲述那些尘埃之下的动人故事。
主持人话锋一转,狡黠地问道:“周院长年轻有为,见识独到,我替观看直播的观众朋友们问问,周院长的择偶标准是什么?”
我的目光和她迎面撞上,我看见她绯红的双颊。
我笑了笑,回道:“标准都是用来筛选的,而爱情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”
她接着追问道:“那你有过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感情吗?”
我顿了顿,笑得谦和:“有过,可惜我不符合对方的择偶标准。”
演播室的观众适时地笑起来,气氛热烈。
女主持也跟着笑道:“周院长还真是风趣幽默。”
“接下来,我们把问题留给直播间的观众,看看大家有什么想要提问的。”
她引出今天最后的互动环节,随机抽取三个观众,进行现场连线。
第一个连线的,是一个考研的女生,因为看了我的系列访谈,对考古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,想要报考这个专业的研究生。
我中肯地进行了专业介绍,并给出了她建议。
第二个连线的,是一个热爱收藏的大哥,拿出了一堆锅碗瓢盆,想让我帮他鉴定真假。
很不幸,都是假的。
第三个连线的画面被接通时,轻松的气氛被打破,现场观众都倒吸一口气。
背景是一个破败老旧的出租屋,桌椅倾倒,东西散落一地,电视被砸得稀烂。
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被人洗劫一空。
让人惊讶的不仅是屋内的布置,更是画面正中间的那个人。
她披散着头发,双颊凹陷,瞳孔无神,脸上还有青紫的痕迹。
瘦得骇人,像一具披了皮的骨架。
柳如烟匆匆赶来,第一眼便望向了受伤的柳傲天。
她小心地拨弄着他额头的伤口,满眼心疼,边轻吹气边焦急道:“怎么会伤得这么重!疼不疼啊?”
柳傲天顺势握住柳如烟的手,隐忍道:“不疼的,烟烟,你别担心。”
柳如烟转过头,望着我,眼里寒意猎猎。
“周漾,你到底要做什么?上次打了天哥还不够吗!”
她声线柔,平时就算和人吵架也是温吞软糯的。
但此时绕指柔却像淬炼后的钢丝,将凛冽寒意缠进我的心口。
我没有开口,我不知道回答什么。
此时的多一句争辩都像是屈辱的耳光扇在我自己的脸上。
说我荒唐的婚姻,变心的妻子,借种的孩子和愚蠢的自己吗?
我说不出一句话。
柳傲天冷呵一声:“要么跪下给我道歉,要么我报警。”
柳如烟抬眸,眼神带了质询,不赞同地看向柳傲天。
感觉到柳如烟的不悦,柳傲天放软了语气:“他动手两次,还想打了孩子,不能不给他一个教训,跪不跪的再说,主要让他长长记性。”
柳如烟眼里有迟疑,随后她的手抚了抚小腹,转而坚定地说道:“道歉,周漾!”
我手指向柳傲天,语气淬了冷意:“你让我跪下给他道歉,是吗?”
柳如烟避开我的眼神,弱声道:“不一定要下跪……”
“砰”地一声,我将那只砸向柳傲天的水壶摔向地面。
内胆的玻璃,溅碎一地。
我盯着柳如烟,一字一句重复道:“现在你还让我跪下给他道歉吗?”
柳如烟被我吓住了,看向一地碎片,正要开口,柳傲天拉住了她的手臂。
他有些急切道:“烟烟,这个孩子来之不易,以后真的生下来了,以周漾现在的心态恐怕也不会善待他,现在不灭了他的气焰,以后你和孩子的地位恐怕就……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柳如烟眼神中明显动摇了。
我苦笑一声,心底最后一点希冀寂灭。
不等她反应过来,我单膝猝然跪倒在一地碎片中,滴露研珠,一片赤红。
小朱惊叫着上前扶住我,我用力下沉几分,血又汨汨而出。
“对不起,我不该争辩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该动手。”
柳如烟眼里惊惧交加,下意识向我走近,嘴里喃喃道:“老公,你别说了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不该出现,不该成为你们悲剧爱情的附属品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该和你结婚,更不该让你怀上这个孩子!”
我的话像一把巨刃轰然插下,无形横亘在我们中间,让柳如烟止住了脚步。
她像被定住了身子,只能浑身发抖,不能再进一步。
她朝我伸出手,艰涩道:“老公,你听我解释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我搀着小朱,颠簸地站起身子,心如死灰地看着她。
一瘸一拐经过她身边时,我停住了脚步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:“我什么都知道了,你肚子里柳家的种,当年你下的药,还有你隐秘又伟大的爱情。”
“我是有多下贱,直到上一刻都还在想给你机会。”
“幸好,感谢你的坚定,让我彻底清醒。”
“柳如烟,我们离婚吧。”
细风从窗口裹挟而来,扬起她鬓边的碎发,显现出她那张娇艳明媚的脸。
此刻褪尽血色,像抽去机芯的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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