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恰好这里只有卫城在。
卫城淡漠地拿出当初从姐姐抽屉里面顺走的u盘,插在手机上查找着里面的内容。
里面有个加密文件夹需要密码,他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还不忘对我进行询问。
“除了生日以外,你们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?”
我回答了好几个,但是都被他说密码错误。
直到后来我将傅白舒的银行密码交代了出来都没有用。
事已至此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急躁。
“你好好动脑子想想!有什么你们都觉得重要的,让你们值得记得一辈子的日子。”
经过了几天的逃亡加上长途跋涉,他早就支撑不住了。
我也是一样。
晃了晃昏沉的脑子,猛然间看见了幼时用木炭画的涂鸦。
那是一个歪曲的笑脸,我还记得画这个笑脸的那一天,那是父亲去世的日子。
“1228”
“对了。”
卫城快速浏览着加密文档的文件,而我看着那童心未泯的涂鸦发起了呆。
父亲是个烂酒鬼自然是不会尽什么父亲的责任。
我和姐姐也很不被待见,不过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村里的人对我们的态度也有所转变。
准确来说是对姐姐的态度有所转变,我只不过是附带的。
他们看姐姐的眼神逐渐变味,还有隔壁村的闻声而来向父亲提亲。
我听着父亲说得最多的话就是“不行,这丫头可是被省城的那个给预订了的。”
那时的我年纪还小听不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。
我只知道他们对姐姐好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吃饱饭了。
我还有些乐呵,但是姐姐却是一天比一天阴沉。
那天,本来要天黑才回来的父亲提前回来了,我和姐姐被逮了个正着。
男人已经是醉醺醺的,步子都走不稳。
姐姐用厌恶的眼神瞧着他,心里的抵触在那张娇嫩的小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